明星写真馆 n63.com> 最新图片> 幻灯图:邵兵登封面 敞心扉:岁月如刀我如盾(2010-06-02)
邵兵 思考
写真图片专辑:邵兵 姜文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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硬汉邵兵日前登上《环球生活》封面,平头、胡须,酣畅大笑。携《让子弹飞》《追捕》强势归来的他,对自己的演艺事业和生活一一道来,坦率认定自己过去“不够好”,却自己男人40迎来“最好的时光”。依旧特立独行,坚持 “岁月如刀我如盾”,在神秘和低调中清醒地保持自我。  站在起跑线上  上一部电影之后,邵兵沉寂了很久,他说:“故意的”。淡出,又淡入,姿态低调,但曲目大牌:姜文的《让子弹飞》。选择当然出自于姜文的个人魅力和号召力。邵兵说:“感谢姜文。《让子弹飞》把我整个人勾勒了出来, 身体状态和精神面貌都脱胎换骨,好像拍照终于找到了一个好角度,非常难得。”  之前想起邵兵,往往先是一个“帅”字,然后才慢慢回忆起他塑造的人物。翻看照片,发现邵兵进入《让子弹飞》之后确实变化明显。发型和胡须的造型,以及复杂的角色设定,这一切都让他沉郁、鲜明,有了前言后记。《让子弹飞》的片花中,千里荒烟的大草原邵兵赤裸上身,策马而行,让人不由得揣测起有他参与的故事该有怎样的起因、经过和结果。  邵兵已不仅仅是一个有型的男演员,他令人期待。   “我从来没有好过。”邵兵这样评价自己以前的作品。他说因为年龄和阅历,以前没有出现能彻底发掘他潜质的影片。“身处《让子弹飞》的现场,感觉我是个新人”。  男人需要停顿。十年光影如尘烟,邵兵说,身边的兄弟们都说他变了。“他们觉得我忽然成熟了,长大了。”具体表现,他说自己慢慢学会了在分析人、事、物之时,一分为二,或者更多; 他还说,男人成熟之后,对事物的理解过程很重要,学会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待事物,“换角色,人会更加丰富”。  又说,大部分国外的男明星到三十七八岁甚至四十岁才会火,男人的魅力不在漂亮,而在沉淀,这沉淀看起来可能是几条皱纹,然而内里是岁月的积淀和经历的总和。这让他们有了嚼头,耐人寻味。  结论则是,男人像酒,一定要放,要沉淀,要有饱和感,要有回味。邵兵形容自己算是个比较喜欢思考的人,勤于批评与自我批评,但不是自我否定。然后,天时地利人和,各方面东西配备起来,达到一个点——“人的突破点不知道在哪里,像钢化玻璃被击碎的瞬间,碰撞的时候非常美”。而《让子弹飞》就是这个点,好像勾兑的过程中正好赶上了,是命。  “我在乎它把我的状态彻底改变”,邵兵说,“我迷恋现在的状态,是我特别喜欢的状态。”  对男人,对角色,对生活,“我现在是有资格站在起跑线上的一个演员,我有各种感受”。  我是一个演员  邵兵不太喜欢说以“我”打头的句子,但一旦说出,必是斩钉截铁的判断句。如: 我是个娱乐人。   “但不是真正完全的娱乐圈里的人”。  “打麻将一打好几天,你会觉得累吗?如果你喜欢。”所以,“没有感到有工作压力,在现场不会觉得累”,因为喜欢,因为剧本,拍摄,这些都是游戏,“我在游戏空间生活”。入戏之时,穿上角色的衣服,带着角色的气息走来走去,渐渐地,节奏,语言和思维方式变了,我不再是我;然而戏一结束,“马上出来”,我还是我 。  如他所言,松弛来自对自己能力的自信,无法制造。现在演戏时,邵兵说他不去找爆破点,不去设计,而是让情节、情感、感受聚在身上,像揉面一样装着,像水一样流出来。  他不允许手下歪带帽子。“我们是正规军”。  譬如在戏里对待一个女人,他说,就像对待一个女人而不是角色,“伤感的东西会让人心碎,因为这是对待人的方式,人会懂得”。  譬如演《追捕》。在戏里,他利用自己的老师和挚友,所以,“会有伤感和挫败”,演出深层感受,角色才会厚重。  他说喜欢自己搭配戏服,“把自己的东西卸掉一点”。 不用去挖掘人物的特殊性,而是向外释放,拍摄之前在脑里做功课,创造角色的背景、经历和思维方式,描画人物小传,“演戏是演人,不是演剧本规定的东西。演真正人最本能的情感。”。  邵兵说,表演很难。演员的空间要达到别人的认可,要一点点积累起来,然后一出手,就知道有没有,“好像拳击手,眼睛一对,便知道会不会赢”。有的导演能抠出演员,但不是每个演员都能演好。演员没法控制全局。“姜文可以,他有与生俱来的天赋——我希望我有一天也能这样”。  至于形象,“男人不怕这些”,但不是不在乎容貌,“一定要在乎!”邵兵亮出肱二头肌,大风天里,一件简单的白背心,皮肤紧绷闪亮。“我不冷,你看我有鸡皮疙瘩吗?”每个人都喜欢观看美,我要在审美的过程中找到这个点,他说。  “我是一个演员。”再来一个判断句。“我需要许多奇怪的东西去打击,在各种交流中松弛下来。这才是表演的状态。”   最后他说:“我给你的东西是男人的感受,眼中没有欲望。”  因为后面一定有所以  四十岁的人说些闲话,不免言及生死。邵兵说,前几天他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姐走了,想想人生如梦,不久前大家还在一起喝酒,“人不过是在呼吸之间。”而再深想那些不敢去面对的东西,走了未必是一件坏事,因为“活着比死去更需要勇气”。   “如果我走了”,他说,“我不希望留下一个碑,我希望留下活动的影响”。邵兵不讳言,自己一直有水瓶座的英雄情节;对名利看得淡,但要得到对于艺术的满足感,“这在我眼里,会放大一千倍”。  六岁的时候他曾对父亲说,你老了我养你——遭到父亲的大肆嘲笑。 然而直到今日,邵兵说他从来没有为钱迷惘过。四十岁,生活上没有质的改变,只是人生观改了,对许多东西释然了。“像在长安街上开车,谁在前面谁在后面并不重要,挖一百次还不能出水?”  “钱随时会来,没什么奇怪的”。  他说现在想买一个本田开,不是装低调,而是没什么重要的。  作为娱乐中人,邵兵的绯闻,甚至新闻,出奇地少。“我把生活和事业分得很开,我会负所有男人该负的责任。我非常热爱孩子,看到孩子,会有幸福感。这是我的价值所在。”  至于做导演,现在还不是时机。邵兵的野心很清醒:现在要把自己变成钱,变成商品,然后再出手,变成艺术。“饭都吃不饱的时候,艺术是个屁”。  到一定时期,人们才会注重艺术,他说。艺术不光是消遣,而是得到和吸收,继而变成热爱和追逐。 中国人现在关心的范围很狭隘,因为还没吃饱,还在换血。“也许某天,这个链条会形成,但现在我们不是产业,还只是意识形态”,邵兵说,“现在我在等待,也许我等不到。也许我们这一代人,还是奠基石”。  “潘金莲是对的”——这是邵兵解读名著后的结论。“我不会专注于文学,它只是一种思维方式”,他说他会关注政治和经济,“政治家和商人的敏锐对演戏有帮助”。他看电视,听周围的人谈论时事,股票,古今中外 ;“然后用我的方式转换,从中体会许多。”他说,现在我变成人,学会呼吸空气,学会适应社会,这不是俗,而是更加纯净。  与大多数中国人一样,邵兵不信神但拜佛,他相信“我即是佛”。把自己的东西做好,具体的东西交给天,一切皆有定数。这是朴素的唯物论。然而,“因果关系很重要,因为后面一定有所以”。这是信念。  邵兵终于穿上了外衣,“回家跟孩子们玩去。”他准时来,也准时去,镜头前的各类造型表情纯熟到令人不敢或忘:邵兵是个职业演员。然而当他套上爬山靴,背上双肩背的大包,碾死烟头,展颜一笑,岁月并无质感——再如何丰富、沉积,他的笑容仍是简单的。“用简单的东西生存,比复杂好。道理很简单,因为坏人也希望旁边的人是好人”,他说,“讲了那么多,最美的可能就是一笔,单色调。最终回到原点”。(来源《环球生活》采访、文:三叶草 编辑:胡宁 摄影:Kevin 造型:聪聪 服装助理:Snow)(2010-06-02 / sina)